」
二十几年来,她对父爱从一开始的渴望,慢慢演变到目前的绝望,她已经不肖想从老头身上得到一丝丝亲情了,但能不能别再伤她?
「不急。」纪可法紧紧握住她颤抖的手,知道她表面满不在乎,其实心里头已被父亲的态度伤得千疮百孔。
「伯父,茤萸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,请你不要这么说她。」他的语气温和有礼,但是态度坚决不容忽视。
「你就是那个害她被绑架的凯子吗?你家是开医院的,很有钱吧?小心钱被骗光!」这是女儿第一次带男人回来,意义非同小可,但丁荣石就是嘴硬,说不出好话。
先前看到女儿被绑架的新闻,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私底下也透过关系找了一些人找她,但都没下文,还好事情平安落幕了。
这些事,他连老婆都没讲,拉不下脸啊!
「……」丁茤萸无奈地叹气,连话都懒得回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