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夜用情之深,实不下于自己,他当初怎么会以为她是戏弄他?还是他自欺欺人得太过,以至看不清她的心思?
"明夜,你要我怎样做,我都应你。"他柔声道。
明夜却突然坐起身,气哼哼地:"我一辈子都是这样了,你不悔吗?"
"什么?"他愕然。
"我,我一辈子就都是这么不男不女的,改也改不过来,同我一起,你不怕永远都被别人笑你有断袖之癖吗?"她干脆挑明。
不是光知道她是个女人就可以过一辈子的啊!
原来是这个。
南书清微笑起来,柔著声音:"没关系,明夜就是明夜,怎样都好。"
奥?怎么会这样!
"你原来不是怕得要死,要不怎么避我如蛇蝎?"当初没发觉,事后几年才慢慢体味到。
南书清也坐起来,用被子将两人裹在一起,像颗大大的肉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