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花雕止住脚步,横眉回身,「什么喂,本小姐有名有姓叫花雕。」
原来她就是花雕,奇怪的名字,爸在信上说她和阿悠同校。
杨品逸轻摇手中的信,「这是给我弟的,麻烦你。」
「胡说!那明明是给你的。」凭她和杨伯伯的交情,哪可能出这种岔子。
「你可以打开看看。」他不愠不火的建议道。
「那是别人的隐私,我怎么可以这么做。」花雕死鸭子嘴硬,不愿承认那对和煦、坚定的澄眸正逐步消融她的信心。
「没关系,里面没写什么。」杨品逸把信丢给她,弯身欲清理地面,不知何故急急煞住势,局促地背过身去。
人家硬塞给她,不看未免说不过去。拗不住好奇心,更不想攘人家指责她乱扣罪名、是非不辨,花雕终于可耻的看了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