炙热的火舌从花雕的七窍爆喷出,「我像是怎么了?」
「应该是生气吧!」说个话需要这么用力吗?杨品逸发噱。
「你还有脸说笑,人家那个女孩刚刚附在你耳边说了好多话,你还嗯嗯啊啊像个气喘病发作的病患。」迟钝!绅经特粗的大恐龙!莫怪杨伯伯请她代为转信。
「哪个?」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她的?
也许一脚踹死他还太便宜他了。花雕抿紧唇,火得说不出话。她该考虑用凌迟的方式惩戒他,才能得到预期的效果。
看到来接大夜班的陈妈妈已经泊好机车,花雕挥手请她先垫档,阴恻恻的眸子扫回一脸懵懂的杨品逸脸上。
他该感谢杨伯伯乐番好施,次次点心赠美人。冲著这点,她可以不与他一般计较,甚至愿意委段替他释疑。
「听好,我只说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