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姐,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为什么会想留下邢炤?」
「废话,留下他当然是有用途!」
绮年连忙草草收线,好结束弟弟那头暧昧的轻笑。
有什么好笑的?她的这项壮举,可说是功德一件……
「啊?!」绮年漫不经心的掉头转身,在房门口又差点撞上了他。
「你、你起床了啊?」他来了多久了?她心虚的低下头,悄悄地抽回踩上他的那只脚。
「我习惯早起。」邢炤的脸庞瞧不出任何表情,那对深眸里却有著稍纵即逝的锋芒。
「是啊是啊……」绮年用傻笑掩饰著她的不安,「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。」
是吗?他似笑非笑地勾著唇角说:「那早起的虫儿呢?是不是等著被鸟吃?」
「那怎么可能?」绮年哈了一声,开始发表见解了,「正好相反,早起的虫儿才知道要逃跑,要睡死了那就真的是等鸟来吃呢。」
「我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