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嘉蓓僵直著背。如果可以,她只想掉头离去,将他留在舞池里。但她根本无法挣脱他的箝制,而且那会在众目睽睽下闹得极为难看。
「你是这么认为的?」她也以嘲弄的语气回答。「我毫不惊讶。我想我们已同意你经常会过度自负。」
「我认为是的,你这次会使性子是因为你发现你已经疯狂地爱上了我,甜心。」
嘉蓓感觉像在众目睽睽下被脱个精光,无所遁藏。他的指控就像利刃般插入她的心口。在他夺走她的贞操后,他竟能不留只字片语地离开,而后以嘲弄的语气喊她「甜心」……
她想起了卫尔子爵夫人的香水信笺。毫无疑问的是,卫尔子爵夫人也同样疯狂地爱著他。
或许还有其他许多女人。
这项认知令她心寒到了极点。
「你令我想吐!」她冰冷地道,不假思索地出手,重重掴了他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