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曹宇恒抬起头对上她的眼,不自觉笑了起来;但由于他马上又低下头,所以错过了她脸上的红霞。
赖郁安心跳漏了一拍,当他的大手握著她柔嫩雪白的小腿时,她更是浑身燥热起来,全身绷得好紧。
他将她的脚踝放在他的大腿上,细心地为她清洁伤口,但双氧水踫著伤口时的疼痛却教她不自觉叫了出来。
"忍耐一下,消毒本来就会比较痛。"说著他轻吹口气,透凉的气息使疼痛稍减。
"我……我知道……"她失神地凝望著他,心想自己脸蛋必定烧红,她只盼他千万不要在这时候抬头看她。"你家只有你一个人吗?""嗯。"他回答得简短。
他父亲曹升昌一向早出晚归,不然就是出国洽公;他早习惯这种恍如独居的生活,而那段荒唐的岁月也是起源于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