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呜呜呜…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报应?梁玉慈再也想不出拖延的借口,更怕这补药真的会越放越苦,只好默默地捧起汤盅,深深吸了一口长气,屏住呼吸,大口大口地喝下去,
见她终于听话喝掉汤药,严靖云松了一口气,扬起微笑道:「我今晚有个应酬要出席,恐怕不会回来过夜了……」
他径自交代著,没留意到耳力不好的她因为专心喝药,除了吞咽的声音以外,根本什么也听不见……
忍耐著把喝起来此看著更苦的补药吞完,梁玉慈皱著小脸放下汤盅,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「我得回织坊去了,妳一个人小心点。」他接过汤盅,温柔地以指抹去残留在她唇瓣上的药汁,教她飞红了双颊。
「喔……」即使两人已有过夫妻之实,她还是不太习惯这样亲昵甜蜜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