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都不知道那个公主又丑又凶,还爱三更半夜到处游荡,扮鬼吓人……」
「你是说你自己吧?」最爱半夜外出游荡的除了他还是谁啊?
「呸!我说的是那个凶女人,番婆娘。我哪里得罪你了?不就是当初怀疑表哥对你有断袖之癖,骂了你两句吗?谁叫你好扮男妆,而且你最后也嫁给了表哥,我是一点也没冤枉你。这样一点老鼠冤你就牢牢记著不忘,总是整我,陷害我……」
拜托,是谁记著一点老鼠冤不忘呀?商缺月啼笑皆非,「我怎么整你了?」
「明明是我先向商大美人,不,商大小姐提亲的,你偏把她许给表哥,后来又许给了莫言,不是故意整我吗?」
这是哪跟哪呀,他自己比不上韦治和莫言,反而怪到她头上,简直是强辞夺理嘛。老总管和侍卫、仆役们都这样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