斑鹄文瞪著张雅寒,瞪得两眼发火、瞪得心烦气躁,瞪得直想掐死这个固执的女人算了。
同样执著于两人的对峙,张雅寒就显得心平气和许多,她不发火也不生气,心里对他更无半点恨意,她争的不过就是一口气,还有一句他欠她的道歉。
凝滞的气氛显得有些僵,静默的空间充满了紧张的气氛。
从她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中,高鹄文根本读不出她心里的真实想法,只知道这般紧绷的气氛让他的头更疼。
他前几次的头痛,就像有几个小人在他的恼袋瓜子里跳草裙舞一般。
而此刻他头痛得就像有个狠心的女人,拿著一把锐利的锯子,拼了命的在他的脑子里又锯又拉,就像恨不得能将他的脑子一把锯开一般。
他不想屈服,却怄气地了解眼前这女人的耐性绝对比他强上许多,再这么对峙下去,输的人一定是他而不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