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我不该那么贪心,有了父皇的照顾还不知足……」
聂名若有所思地道:「或许是你的心一直不能敞开,总把记忆停在贵妃去世的时候。」他看著她十年,加上和皇室又亲近,知道的比一般人多,更知道她是如何从一个没人理的小孩到今天的地位。
「呃?」她微惊。
「纵然后来永伦他们把你当成了家人,他们的亲近弥补了你的孤单,却没填满你幼小的心灵所受的伤害,虽然你表现得很坚强、很开朗,但你的内心深处却仍一直在意皇上为何当年对你不闻不问,让你受到欺负。」
「你……」她咬著唇,突然哽咽地开不了口。她的确是在意父皇当年的无情,那像是一道伤口,就算愈合了,但疤痕却永远存在,揪著她的心。
他轻叹著。「皇上贵为九五之尊,公务繁忙,嫔妃子嗣又众多,他不可能注意到那么多细微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