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东岳看著覃子君一副看好戏的表情,心里有点不是滋味,他和凯馨的事早已经结束了,但和君君的事不管结局如何都正要开始,可她却仿佛没自己事一样,看他深陷两难却开心得像中了乐透一样。
覃子君拿著只果兴高采烈地洗水果去,她不知道傅东岳跟在他后面,耳边只传来邵小姐失控的嚷嚷声。
也好,这么一来,要解除婚约应该没那么困难了吧?
啦啦啦,她哼著歌,洗著水果。
她怎么可能嫁给他?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要怎么一起生活?
啦啦啦,她继续哼歌,索性在浴室开始削只果,她削只果可厉害了,一颗只果放在手心就可以削皮切片一次完成,这要归功大学暑假时,她曾在冰果室打过工,削了一个暑假的水果,啦啦啦——
「你很得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