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和萧达中订婚以后,两个人每次只要见了面,萧达中就会想尽办法说服她到旅馆,她三番两次拒绝,直到有一次实在拗不过他,勉强和他去了旅馆,可是当萧达中熟练地解开她的上衣,粗鲁的抚模和浓浊的呼吸简直令她恶心欲呕,她看见他迅速脱下裤子,那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兴奋状态下的,吓得用力推开他夺门而出。
那次不愉快的经验,让萧达中不再强迫她「献身」,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日复一日吃著淡而无味的白吐司,几乎到了令她反胃的地步,如果选择与萧达中步入礼堂,她忍受得了那种平淡吗?
她不是没有懂憬过和心爱的男人,以为那种感觉一定是唯美浪漫、石破天惊的,没想到她竟连萧达中的触踫,都充满了无法忍受的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