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雷昊狂喜的抱起她,压根儿忘了身上的伤口,冲动的说:「你答应了!?那我们现在就去教堂公证!」说完便像一阵旋风般冲出病房、冲出医院!
在他怀里又笑又叫,官幔语执拗的喊著:「不行啦,我是我爸妈的独生女儿,若是我结婚当天,他们不能来参加,不仅他们伤心,我也会很遗憾啦!」
他煞住步子,杵在医院门口认真考量她的话!
「不要这么急没关系,等医生宣布你可以出院了,咱们再回台湾结婚,不都一样?」她仍未有做新嫁娘的心理准备哪!
雷昊苦思半晌,忽又迈开大步,笑得像只狐狸,说:「不必等了,我的伤早八百年前就好了,我们立刻飞回台湾!」
什么!?官幔语又傻眼了……这男人……说风是风、说雨是雨,他们谈的是结婚哪,他到底明不明白这两个字包含的意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