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瑜的手痛了很久,惊恐的经历让她做了很长的恶梦。
「我不要别人帮你化妆。」
子宜每次出门,都要听她抱怨一次,一面戴著耳环,他叹气,「谁叫你笨到这种地步呢。居然把宝贵的手弄伤了!」
「救伤的是左手,又不最右手!」她反驳,「我要跟你去!」
子宜转过头,目不转楮的看了她一会儿,笑了。「你怕一个人在家,对不对?」
那双冷冰冰如霜晶的眼楮一但笑起来,就隐隐含著春阳。他取出一个袖珍的枪套和枪,温柔的递到她手上。没想到真枪这重。
「这是我少年时用的枪。」他示范了如何开保险和瞄准,「带著这个,你在家里如果看到陌生人,就射杀他。」
「可可可……可是……」她开始给巴,「我……我怎可以……可以随便开枪射别人?」
「就把这玩意儿当碎酒瓶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