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不是她的谁,她干么这么介意?该介意的人是应美人吧?
温仲谦低低地轻笑出声,有些不舍地松开手,然后稳稳地捉上她仍环著自己的双臂,「现在你可以把手放下来了,我帮你翻过身去,你需要一点冰敷和按摩。」
看著他转身离开去准备湿毛巾,纪式澄模糊地嘀咕了声,顺势把自己翻成乌龟状,趴在床上生闷气。
是不该生他的气,她也没理由生气,但是总觉得他平稳自若的举止给了自己很太的污辱,在她为这样的情况昏了头的同时,他还是把自己当成病患,一点也不觉得和她跳这一场魅人的舞蹈,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真是自己没魅力吗?她瞪著他捧著毛巾走回房间,极为公式化地坐在床缘,一点也不避讳地推开她的衣物,帮她轻柔地按摩。
「所以说我最讨厌医生了,理智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