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希望这距离远到天边,但……只是「几乎」而己,她还没忘掉她完全黏在他的身上,怎么说,还是不刁惯在他怀里感觉到自己份外的女性化。
纪式澄暗暗希冀著她在听得见他心音的同时,他可别也听出她的心跳连控制也控制不了,要不然她可就糟大了。
「到了。」温仲谦的声音像是松了口气,脚步停顿在沙发前。他低头瞅著她枕在自己肩上的脑袋,怀疑这么一路过来她没发出半点声音,是害羞,还是忍痛不出声。「纪式澄?」
「什么事?」她努了努嘴,发觉他只把她带到沙发边而己。
「你放松,我要把你移到沙发上。」
「为什么不找床?」走到房里把她放在床上不是更好吗?他竟叫腰受伤的人躺沙发?纪式澄皱皱鼻,从他肩上抬起眼瞄他,「我知道我很重,可是你不能帮我移到我的床上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