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当初萧明郎企图溺死她的场面都见过了,她不会怕这样的事情,但真瞧见了,她反倒比自个儿差点溺死时还要害怕。
睡不著、怎么就是睡不著,连续昏昏沉沉了三天,真到了一间客栈可以歇息,她反而难以入枕。
没道理啊!也不过是他连著握了她的手三天,让她安心人睡,怎么今晚只觉得手空空的,无法人睡?宫樱宁懊恼地低吟一声,瞪住自己的手自言自语,「我这是怎么了?难不成还得跑到他的厢房,请他握著我的手,我才能睡?」
醒也不是、睡也不是;既无法人眠、又看不下书,宫樱宁索性由床上起身,
随手将发束起,披了件外袍推门走出。这么晚了,不知道客栈里是否还供著膳食,身体是倦得很,而她的肠胃却一点睡意都没,晚上吃的清粥消化得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