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宫樱宁愈想愈气,恨不得将布条扯得用力些,让他吃痛,偏偏……又狠不下心。
「你也瞧出来了?」君应阳颇感讶异,盛闻风蒙著面,方才的场面又黑又乱,她怎么有能力瞧得出来?
「他就是常愈啊,就算伪装儒弱、改了声音、换了服装,那双眼神仍然骗不了人。」宫樱宁在他的伤口上绑好布条,柳眉一挑,微嗔地睨他。「你还有多少仇家没找上门的,乘今晚全说出来,以后我就明白半夜绝对不能
打你门前经过。」
君应阳为之失笑,伸指揩掉她睑上的血渍。「你看起来不像会怕的样子。」
「我不是猫,只有一条命。」天晓得他还有多少仇家等著他,跟上这样的主子是否该算她识人未清?噢……她想后悔了。
「五年前,让我考过了会试却没做官的理由,就是因为盛家与我大哥失明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