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啊,就劳烦大夫仔细点,好端端的,怎么会突然浑身烫成这个样?」柳老爷也心焦地在一旁来回踱著。
「柳老爷、柳夫人快别急,待我先诊过脉象再说。」老大夫搁下药箱,往床边的凳上一坐,仔细把起自床幔里伸出的纤白手腕。
哀著长须,老大夫沉吟半晌。
「大夫,怎么样?」好不容易老大夫起了身,柳夫人担忧地立刻追问。
「喔,柳夫人请放心,这只是寻常的风寒,现下正值春寒料峭之际,出门在外难免寒气侵身,待我开个几帖药煎服,很快就会痊愈了。」
「出外?可絮儿最近没出府啊,去哪儿染来的风寒?」柳夫人纳闷的嘀咕道:「这是怎么回事?前阵子莫名其妙扭伤了脚,这会儿又害了风寒,流年不利啊,我看明儿个赶紧到庙里去烧个香才是……」柳夫人嘴里念念有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