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个地方再没规矩,我们好歹都是绅士。」与谢野学趋前,欲接手白霭然的行李。
白霭然后退一步,柔荑紧握行李箱提把,与男士划开距离,淡淡地说:「我不认识什么绅士。」这个地方只有恶棍。她不会忘记自己已经遭遇了一个。
冷风扑面,与谢野学理顺散落额前的发丝,眉眼沉潜著温雅的笑意。「南只是一时忘我,不是有意唐突——」
「抱歉、抱歉。」南系宽拉整衣襟走来,左臂一伸,有些强行地提过白霭然的行李箱。「我不是流氓。」露齿笑了笑,他报出姓名:「南系宽,」探出右手。「还请海岛美人多指教。」
白霭然抬眸,看著南系宽。「我不叫海岛美人。」嗓音清晰地传递。
南系宽楞了一楞,朗笑了起来。「抱歉、抱歉。」他收回右手,扯扯领带,清清喉咙,说:「请问女士芳名?」
好半晌,白霭然没想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