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明日早朝时,你就把这件事提出谈吧!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,你可以下去了。」
「皇上,臣尚有一事禀告。」
「快说!」
「三月二十二是一年一度的春,请皇上尽早做准备!」
慕容浚脸色铁青地瞪著纳兰庆,彷佛在说:这种事还需要你提醒我吗?虽然气得快要发狂,但他开口说话的声音却依然平静得听不出一丝心情起伏:「朕知道了,丞相请早点回去休息吧!不要过度劳累才是。」
「感谢皇上关心,臣告退!」
看著纳兰庆离开,愤怒的慕容浚一拳将书案上的茶杯打得粉碎,「该死!全都是一些该死的无用之人!」
这该怪谁呢?怪自己?还是怪先帝?打从他接掌帝位以来,无时不想铲除纳兰庆这个心腹大患,奈何先帝几乎将所有的军政大权都交给他掌管,使得慕容浚空有满肚子理想、抱负,却总处处被掣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