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被绑住双手,所以她能够移动的范围有限,不能看清楚他在她身上做了什么,但是全身的感觉都在告诉她——
他「真的」、「只是」在帮她的伤口上药!
可是……怎么可能!?看起来这么凶、这么恐怖的男人……动作却是不可思议的温柔!
她从出生到现在,从不曾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过……
不、不、不!白筱缪拚命摇头。
他一定有什么企图!她没有遇过没有任何企图就对她好的人,除了妈妈以外……
如果心存希望又再度被伤害,她宁可从一开始就不要有幻想。于是,她又扭动了起来。
「不要动!」裴耀谦气疯了,冒火地吼道:「难道妳想要因为破伤风而死掉吗!?」
不可否认的,他有一种令人不得不服从的气势,而且,他的话也没有一丝可以辩驳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