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龄等著他往下说,等了良久,他没再说什么,她就低低地道:「你只是喜欢看我痛苦,所以不想救我,所以不让我死,对不对?」她全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,因为声音是残破的,也是模糊的。
但是则宁听得懂,「我从来不喜欢任何人痛苦,」他的声音有一种无端的平静,「包括你,包括其他人。」他涂好了还龄手指上的伤,轻轻地放开她的手,「我不是不想救你,是我救不了你。」
骗人,你如果想救,有什么人是你救不了的?还龄清楚他的武功,也清楚他的权势,但是他说救不了,她就听著,无意去和他争辩什么,没有意义的,即使强迫他承认是他不愿救她,那又如何?她会很开心吗?还龄想著,轻轻地笑,那样的笑,是淡淡的,也是没有心绪的。
「我不知道我们可以吃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