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我害了师父,是我害了她。」斐怜君垂下泪,终于开口,却说出这一句。
「没有人害她,那恶狠的招式原本就是令师故意要对付你的,而今自作自受,恕不得人。」
「你错了。阙濯可以阻止的,我求过他,可是他不听,是他故意要害死我师父的,他是故意的。」斐怜君声泪俱下地控诉道。
「不……」
「小奴,你先离去吧!」一阵低沉的嗓音传来,是阙濯。
「邪君。」小奴担忧地看了看他俩,才转身离去。
斐怜君抬头看他,才短短几天而已,不但她难受,连他也不例外,外表一向俊俏俐落的他,现在下巴上却长出细微的胡渣来,额前有些头发散落,看来落魄却别有一番味道,依旧强烈地吸引著她的视线。
「身体好点了吗?」阙濯温柔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