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开前衣的扣子,正当他低头寻往那雪白诱人的双峰时,赵世勋突然煞车,理性地停住了。
欺侮一个喝醉酒的女人,那他和禽兽又有什么分别?
「雅子,妳是真不懂我的心还是故意折磨我?为什么妳明明对我动了情,却又突然别扭不敢向我靠近?」
赵世勋低语的同时,也替曾雅子穿好衣服,爱怜地搂紧她一下之后,才将她抱回房里,坐在床边守护两位醉得不省人事的母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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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亮之际,曾雅子申吟了一声,痛苦地抬起手压著额头,一张脸皱巴巴地转动,寻找著帮她减轻痛苦的方法。转过去的头又转了回来,黑瞳半瞇地停在正俯视著她的巨人脸上,她虚弱无助她笑了笑。
现在对他笑,没用了。赵世勋竟然记恨曾雅子想甩掉他的用心,他隐藏关心,表情冷漠地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