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妞妞睡了?」
「嗯,打雷都吵不醒。」赵世勋回答。他看曾雅子含著唇轻轻笑了,他们都想起那个雷电特别怪异的台风夜。
赵世勋皱著眉喝下第二杯又酸又涩又苦又辛辣的酒。
酒虽然难喝,但闷酒更难咽下喉,赵世勋把瓶里剩余的酒倒进他的杯子时,曾雅子也喝光第二杯酒;桌上的菜完全没被任何人吃进半口,他们的肚子却也不觉得饿。
曾雅子瞪够了桌子上的杯盘菜肴,才抬起眼楮说话:「我们也该说再见了。」
所谓世事难料,没想到他赵世勋这辈子竟也有遭人三振的一天,他的心口突然缩紧,大手强势地包住曾雅子放在桌上的手。
她不曾一次喝下两杯酒,头有点晕眩,曾雅子缩不回被复住的手,只好用还自由的另只手压住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