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欧阳霓霓是言过其实了,因为坐在怜坊的水宇文除了身上有几处外伤外,再也没有其他的伤了,而欧阳霓霓却形容他仿佛受了多重的伤,这样的消息使她吓坏了。
「席梦?你怎么来了?」
当水宇文与怜坊的人聊著时,席梦的出现真是教他大感意外。
席梦一见水宇文好端端的坐著,而他身边还有几个怜坊的女子时,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。
「我……」
「身体不舒服吗?」水宇文并不似以往亲昵地上前,反倒是随意地问著话。
他的冷淡使席梦有些不能适应,但她还是说明来意:「我听说你受了伤。」
「不碍事,只是些小伤。」
水宇文站起身,而一旁的女子则是体贴地为他穿上上衣,这样的举动看在席梦眼里显得很刺眼。以往水宇文只让她这么靠近他,从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这么靠近他,更何况是为他穿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