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绕月笑了,不是他记忆中阳光般灿烂的笑容,却多了一丝温婉动人——「当然会,我会等你来告诉我。」
冷若磊点点头,转个身不让自己的泪水落下来——「我——送你回去。」
「不。」绕月轻轻地说:「我想看著你走……那天我投看到……」
「要保重。」
「保重。」
冷若磊仰起头,泪水终于还是无法抑遏地落下。走在纽约的夕阳中,感觉自己的生命走过了春天,又到了酷寒的严冬
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过去的严冬。
离开绕月是我一生所做过最困难的决定,一年多前如此,一年多以后仍然如此。我从来不相信我和绕月会有真正分离的一天!可是那似乎在绕月清醒的那一天便已成了无法改变的事实。
如果我说我真的明白绕月的想法那是骗人的,可是我知道绕月的决定是无法改变的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