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了晴儿的缘就在这一趟的旅程里,若自己孟浪地将相关的每个人记忆除去,晴几不就得青春年华尽逝,一人独老?不成?这事得再推后一下。
他轻声地咳了,「除去记忆在事,爹得考虑,而你……,」他定定地看著她,「被人冤枉就做起缩头乌龟,不看不闷不听,更想一劳永达地忘了这段经历,这似乎不是我的女儿。」
「他们已一味的认为是我的错了,多费后舌又有何?」
她也曾想过要平反自己的冤屈后再出离开,姚家人并不给她机会啊,他们迫不及待地就想送走她。
「无论如何,爹还是希包你能好好思索一番,这段情依你所说并不只有悲愤而已,最初的甜蜜尚日你心中,是否真的要将这段怕感从彼此的记忆中消去,先问问你自己的心把!」他语里心长地用她点点头后转身高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