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没告诉我沉飞今天差点挨子弹。」
羽蕊自那盘她食不知味的牛肉炒饭上抬起头。魏伯双臂抱在胸前,倚在厨房门框上。
「他没事,所以没什么好提的。」她推开盘子,端起果汁喝著。
「这才是你要退出的原因吧?」
「什么?」她的眼楮停在杯子上。
「你害怕了?」
「激将法对我没用的。」
「我没说你怕危险,不过你所害怕的,比今天的「意外」更危险,对不对?」
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」羽蕊慢慢放下杯子。
魏伯微笑著踱进来,拉开餐桌旁一张椅子坐下。「你的苦恼那么明显,羽蕊。你二十八岁了,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为情所困。」
她悄悄瑟缩了一下。羽蕊从未让人读出她真正的内心情结或感情变化,她受的各种严格训练教会她不轻易情绪外露,她的危险任务及不停的调动,使她无暇停下来谈恋爱或和异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