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没醉!」
眼楮都无法对焦了还坚称没醉?「别闹了,起来!」她仅著贴身衣物的上半身就伏在他胸口,偶尔还因为身体移动而在他胸口磨蹭一下,对他简直是莫大的折磨!
靶觉到体内的骚动,在欲火和理智的拔河中,他的汗水直流。
他怕这一咪咪的小火苗,一靠近他这桶冷汽油……连他都无法保证下一刻不会发生什么事。
「安赫绪……你、你不爱……爱我了吗?」这种飘忽的感觉不像真实的,那这是在梦里吧?既然是在梦中,她是不是可以不必再这么压抑,她是不是可以畅所欲言、无所顾忌?
安赫绪怔了一下,一双利眸讶异的瞪著她。
「你说过,你爱我……好爱好爱我……只爱我一个。」她醉眼迷蒙的笑了,笑中还带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