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水和泥土混合在一起,弄得他全身脏兮兮的。
安神散残留的药性折磨著水木常,走了不到十步。水木常扶著墙角呕吐。
耳朵嗡嗡作响,血冲上头脑,水木常眼前火星直冒。
胡惟庸被捕了,那么顾凭风呢?顾凭风哪里去了?
一脚深一脚浅地拖著沉重的身子往客栈走。
店小二大呼小叫的:「客官,您这是怎么啦?脏成这样了!来,来,我扶您。」
「请你帮我打些热水来,我想洗洗。」水木常软瘫在椅子里。
「您等著。」店小二看见桌上的早点,「我再给您换碗热粥来。」
水木常在腰间模索著,掏出钱袋随手拈了块碎银递给店小二。
店小二乐颠颠地接了,忙著给水木常打理早点与热水。
水木常的脑袋是空白的,他机械地喝完粥,在店小二的帮助下,坐进了热气腾腾的澡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