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神散的后遗症,该死的!
强迫自己打起精神,挣扎著下床。周遭,陌生的房间。
水木常撑著脑袋,冥思苦想,好容易才记起。对了!这是客栈!
彼凭风对自己下了安神散,然后呢?然后呢?大脑不肯合作地一片空白,再想,头痛欲裂。
门板轻响。
「谁?」水木常戒备地抬头盯著房门。
「我,店小二。」店小二冲水木常点个头,「客官,您好容易醒了!我还以为您病了,我们掌柜的说了,您要是再不醒,就得去请大夫了。」
「我睡了多久了?」水木常揉揉太阳穴。
「您从前天晚上进了这门到今天早上,好像一直没醒。看您头也不热也没喝酒的,真不知道您是怎么了。要不,我给您请位大夫瞧瞧?」店小二热络得有些聒噪。
「不用了,烦你帮我打盆冷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