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回台湾创业时,每当踫壁或艰苦的时刻,我就会缝手工婚纱,边缝边告诉自己,未来还有希望,我并不孤独,我可以活下去,可以活得更好……」她没有啜泣、没有大哭,仅是任无法停歇的泪珠滚滚落下,哀戚地道:「它们不只是商品,还是我的朋友,是陪我一起走过困呃,陪著我流泪的朋友,它们是我生存的意义……」
「蔷!」维介痛苦地抱住她,眼眶也泛红了。「不要这样,我了解你的感受,我真的懂!相信我,我们可以一起努力,我们并没有失去什么,我们可以一起重建未来!」
他好恨自己!懊死!当年的他究竟做了什么?他竟愚蠢地跟她离婚,让她孤孤单单地流浪到异国,让她找不到生存的方向。有多少个夜里,她是流泪到天明的?有多少个夜里,她无助地任恐惧啃蚀自己?他该死,他是混蛋加三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