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呀呀,有没有搞错?怎么你们主仆两人一个德行,都喜欢偷袭人!」只是衣衫破裂,卞胥却是格外紧张,连忙跳后三尺捂住了衣服。
随歌愣在原地,看著自己的手,脸上震惊之色无以言表,比卞胥看上去还要狼狈。想他自小喜怒不动于色,泰山崩于面前都能无动于衷,但刚才不知怎地,想也没想就一掌朝对方击了过去,那一瞬间,脑中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让这小子永远闭嘴,不能再说出这么可恶的话。幸好对方轻功绝佳,只是衣衫受损,人安然无恙。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刚才的冲动行为。一念至此,头上冷汗涔涔而下。
他朝卞胥走过去,歉声道:「对不住,卞兄,你……」
「站住,你别过来!」卞胥又是后退三尺,将两人距离拉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