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过境迁,?何每每以?不再挂怀时,他又再做起这梦?一个他不该再想念、不该再思起的人,却老是闯进他的梦中,对他露出那抹残酷的笑容。该死透顶!他恼恨著这种身不由己的无奈。
升上大学了,他却摆脱不了过去三年的梦魇。
梦里的他依旧愚蠢得无药可救!
走到窗口边,他点了根烟,将烟圈一口口吐向窗外,无神凝视著今晚的月。缺了一角的月亮,仿佛他一颗不完全的心一般,带丝不圆满。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插在窗口的夹缝中,伊钧侧坐在矮窗边,望著袅袅的白色轻烟四散,营造了几分美感,却多了几分凄凉的萧索感。
不知何时起,他总在深夜里做起这样的事。
睡不著的人,总多少有些理由。
一阵风来,香烟也燃到了尽头,他又缓缓点起另一根烟。
夜太深,叼烟更催化了寂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