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样的环境,和什么人说话?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看他,这么大剌剌地和他说话,因为他向来风仪严峻、不苟言笑,对下属刚柔并济的同时,更是绝对严格地要求自己、约束自己,因此大部分的人都很怕他,很少有人敢这么面对他而毫无惧色的。
他摇摇头,微一吸气,身子往上一纵使出轻功;当他再回来时,已在府里绕了一圈。果然不出所料,府里的侍卫倒的倒、睡的睡,大部分都是被人家以极高超的手法点了睡穴睡著了。带著怒气点醒所有的侍卫,他铁青著脸望向依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名月。
这丫头果然来历不简单,先是对自己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,现在又点昏了所有的侍卫进入府里,她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?
「我再问你,你怎么进来的?」那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