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解释完之后,他紧紧拥著她的腰,眉头皱得像魔鬼一样,他脸上的疤又变得雪白,虽然未著戎装,看起来已像个武士。
她觉得好奇怪,老天爷,他真是让她觉得安全。她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?妮可根本想不起来。
她现在甚至连离开的事也不担心了。无论他们在什么地方,他一定会保护她。
"你打算怎么办?"她问。
"一切有我,妮可。"
她点点头。
"站起来,让我帮你脱衣服。"他平静地说。
"为什么?"
他没有理会她声音中的惊愕。"你才能睡觉啊,夫人。我会等你的手痊愈之后,再和你正式圆房。"
"谢谢你。"
"老天爷,不要那么痛苦好不好?"
他的口气告诉她,她已经冒犯他了。她猜想自己伤害了他的自尊,于是起身面对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