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今社会对男性是采宽松的容忍,只要不是杀人越罪,便可冠以无伤大雅而饶恕。
但是身为女性,不论年纪长或幼,当一脚跨越男人定下的界线——那道界线定围困在女人脚边,只要抓住机会便大加挞伐,不可能心慈手软。
明亭香却将他的急切实之不理,径自对著宝吟继续说道:
「你的阿玛住在宫里时,有一天晚上嫌天气太热,睡不著,不想听近身嬷嬷唠叨,一个人模黑爬上屋顶去睡,差一点被当成了刺客,惹得一大伙人气极了,打得他的开花,足足有一个月没法子坐下。」
熟悉的情境发生在宝吟身上,次数之频繁已难以计数,但是她从未尝试过开花,不禁跃跃欲试。
「还有,有一回蒙古献上一批骏马结先帝,你阿玛相中了其中一匹性子暴烈难驯的马儿,趁著没人注意时,自己偷偷地拎著鞍辔,不顾危险地闯入马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