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昨夜忙累了什么?」她美眸灿亮,语气坚定。「我和海英只是‘吃饭的朋友’。」
欧阳荷庭神情一顿。他真正讨厌海英,从这秒开始。那人改不了「贼性」,偷偷模模告他的状,肯定把昨夜在俱乐部遇上温映蓝的事告诉晚翠。
欧阳荷庭沉了沈,拿出随身携带的遗书。「你昨晚问我为什么身上总带著遗书——」
昨晚,她帮他整理衣物时,又在他的西装口袋找到一封遗书,连同他掉在她庭园那封,她总共看过他两封内容一样的遗书,她问他为什么带著这东西,他当时没回答。
「现在,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。」他拆开自己的遗书,再取起西装前袋的钢笔,拔开笔盖,速速往信纸写划,然后咬破指腹盖指纹。
「你——」平晚翠惊抽口气。
欧阳荷庭收了笔,把信交到平晚翠手中。他说:「以后,都交给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