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这一问,可真是问进了皇甫冷扬的心坎里,此时此刻他最担心、最忧心的,并不是罗烈的野心,也不是她的恣意污辱,而是莫戏晴。
只见他原本紧闭的眸子倏地大睁,阴校的眸光紧紧的锁著她咬牙问道:「她怎么样了?」
「你那天也听到了,我要张邵邦玩腻了她之后,便送她去妓院接客,现在只怕不知待在哪个恩客身边,曲意承欢了。」她故意这么说著,可是心里却难免暗咒道,那个张邵邦真是靠不住,不过是要他处理一个女人罢了,竟然弄得自己被打得满头包,人也不见了。
还好,张邵邦说那女人性子倔,在旁人来救她之前先一步撞了墙,要活下去只怕很难,这才让她心头的一口怨气出得干净。
「那是不可能的,戏晴的性子倔,绝不可能让自己落入那样的境地。」想也没想的,皇甫冷扬否绝她的谎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