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一定根痛吧!」心疼的他飞快地扫视了她简陋的屋子一眼,却没见著任何伤药,不禁皱拢著眉问:「你的伤药放在哪儿?」
见她垂下头,他的心霎时更像遭火焚肆了。
「天啊,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一直没上药吧!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爱借自己呢?」要是他今晚不来,那地岂不是就放任著伤口发炎吗?
才这么想著,他忽然发觉她的背似乎早已发了炎,脓泡也早因衣物的摩擦而破了。
看来她的背伤就算是好了,也无法回复到先前的雪白无瑕了。他惋惜地瞅著她的背,心中满溢怜惜。
天啊,他昨天的一时之快究竟是罚到了她,还是罚到了自己呀?!
气归气,他仍是以桌上的清水为她清理伤口。
彻底清洗过后,他抑下满腔的心疼交代著:「你在这儿等著,我去拿个伤药就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