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哪有!你才是害人精,那么多的面貌,害我根本分不清啥是真情,啥又是假意的?」
「对不起,冰儿……有些事,我希望让你明白、让你能更了解我……」东方狂暗淡的眼神里,隐隐约约闪烁著一抹迷离的光芒。他抚著她湿淋淋的黑发,将每一撮发丝都捻在自己的指缝中。
她很安静,乖顺地倚偎在他身上,认真的注视著东方狂严肃的表情。
「你说过如絮是我的责任,没错,我应该对她负起责任。如絮……之所以会疯,大半的原因是因为我,是我漠不在乎、置之不理的态度逼疯了她。她……她虽然是我的侍妾,却早被我……我爹……」他艰涩得讲不下去了,第一次对旁人诉出自己埋藏在内心底的苦,那是段令他很难堪的冤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