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怎么回事?"惊愕的低呼来自电话另一端的维贞。
那男人仍坐在地上没有回答,只是用那双彷佛失去了光和熟,死气沉沉的眼楮静静地瞅著她,瞅得她心烦又意乱,几乎想跳起来扑向他,逼迫他乖乖招认。
但在她冲动行事之前,那抿得极紧的漂亮嘴唇,逸出低弱的叹息,一字一字地掷出那被以为早就消融在时间河流里,连泡影都不是的名字,尖刀般地划开她的旧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