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来此,就是想用一种平和的心,郑重地请你原谅。」
呼!他暗暗深呼吸,这比他在国际会议上演讲还辛苦,汗水都沿额际流到白衬衫里。他松松领带,仍保护愉悦真诚的神情。
「你又在耍什么诡计吗?」敏敏不感动反更戒慎。
「天啊!我俞信威给你的印象这样差吗?」他一副伤心的表情,「除了我父母外,我还没如此真心忏悔过。敏敏,我知道我一向公子哥儿惯了,有很多自我中心又自以为是的坏脾性,但这一次我愿意低声下气,请你原谅。让我们重新开始,就当好朋友一样,好吗?」
「你不是说过,和我之间不可能当朋友吗?」她怀疑地看他。
「那是当我不了解你的时候。」信威说:「敏敏,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相信呢?!」
真比谈生意还累,不必装他就一脸颓丧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