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语调清冷回了一句。要不是他一直跟在她后面,她也不用虐待自己。
这个娇倔的人鱼公主,不领人好意。景霞跃盯著留空的掌心,勾扯唇,依然取鞋为她套上。「你是不是比较喜欢扶桑花?」他看著她裙摆的图样,说:「海英的家乡到处是这种花——」
「映蓝?」高大人影闪灿在上方洗手间出口。「是你吗?」皇荷庭两分钟前走出观海大厅,见一名男人抱著一名女人下楼梯,原是无关己身事,进了洗手间再出来,听见熟悉的女性嗓音,他略微驻足,睥睨平台待位小厅。「映蓝?」又探问了一次,他往下走。
温映蓝站起身,没有立刻走开。她看著他,像在等他同行。景霞跃挺直魁岸的躯干,单眼审看那个正走下楼的男人。
皇荷庭停在待位小厅之上,步伐未达平台,没有接近他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