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有外公、外婆的疼爱,但影响最大的仍是父母。家庭某种程度的不正常,让他在叛逆的中学时期,开始和一些朋友逃课、跷家,凭著他高大的外表及出手阔气的举止,还更被捧成一帮之主。
那是他幼稚不解事之时,不过却也抒发了他许多年少方刚的血气。直到一个朋友几乎被杀死,他才恍然明白自己已站在黑道的门坎上了。
案母立刻送他到美国一所以管训出名的私立男校,连跟班的表弟建哲也不能幸免。
在那儿的第一年,他全然地与世隔绝,整个人被迫成长改变。问他会更恨父母吗?
也不算是,只是一种孤立及冷漠,脐带中要求的温暖及亲情,已经不需要了。
从那时起,他看到人与人之间的接触,只有实在利益,什么感情、怜悯和了解,都只是那些还在作白日梦人的无聊呓语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