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才晓得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男人,因为他真的彻底实行以牙还牙、有仇报仇的原则。
「住手!住手啊!」
当药效渐渐消失,她可以开口讲话,也可以动了,但是她手脚都被绑住,呈大字形躺在床上,身上脱得只剩下内衣和内裤。
她羞得无地自容,恨死他了,他不但把她看光光,还在她身上如法炮制画抽象画,从头到脚,连一寸肌肤都没放过。
沙亦臣坐在她身旁,拿著毛笔和文房四宝,很慎重其事地与她分享心得。
「这是我第一次画人体彩绘,妳觉得画什么好?」
「变态!神经病!疯子!」
「妳确定妳真的希望我把妳画成那三种人?」
「你敢!小心我会──啊──哈哈哈──好痒──住手!好痒啊!」
她说不出话,因为沙亦臣用毛笔在她的胳肢窝画国画,羊毛做的毛笔特别柔软有弹性,搔起来不但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