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是个男子汉,这个家本来就是我在扛的!你叫他们怎么办?如果没有我,你叫他们上哪儿找钱活下去?你说啊你?!」
他逼近沉静,怒气烈烈的对著她叫,「就我一个人好就好?他们不快活,不好过,我也永远不能心安!他们是我至亲的…这世界上唯一的…」他的声音渐渐低下来。
沉静仍然冷静的看著他,微笑浅得几乎看不见。「你不是有答案了吗?你知道怎么办。我相信…」她喝完最后一口雪碧,「他们也认为你是唯一的。唯一的父亲、唯一的丈夫。」
他捧著头,很久都不能开口。「…你想,他们会不会看不起我?」
「看不起就看不起。」她站起来,把铁罐扔进垃圾桶。「看不起又不会痛。不一定会这样。」
承认自己是软弱的、无能的?请他们忍耐,相信自己?这个世界…不是台北这个城市而已。